一早起來,呂家玲做好早點,原想叫人起來的,但秦夢芸房中卻已人去樓空,連道裝都不見了,至於另外一邊,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縱情,或許還不想起床,也不想去叫,只能坐在桌邊發著呆,萬事都等娘起床後再說吧!
而下半身,她不知道怎么弄的,居然直接拿陆锋的格子羊绒围巾,改了一件驼色的短裙,斜着束在毛衣下面。
红圆洞,白色的淫水不停往外流,顺着大白腚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
她带着一种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我:“舒不舒服啊?”说这话时她嘴巴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。
岳母的呼吸明显变得更为急促,虽然可能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,可真要接触到自己女婿那火热滚烫的生殖器,仍然会紧张得难以呼吸。
我看了看表,离发车的时间不远了,就跟他们夫妻俩道别拿着那几套服装打了辆摩的去了县车站。